每每想到下午在馬車?yán)锟吹降哪且荒?,長姝公主都恨不得將云清絮的尸體從墳?zāi)估锱俪鰜恚莺菟λ欢?,質(zhì)問她到底是何等妖孽狐貍精轉(zhuǎn)世,連自己的兄長都不放過,死了還要成為公主府的攪事精!
“駙馬他竟然跪在地上……他給那個(gè)絮娘子上藥。”
“他從未用那樣溫柔愛憐的眼神看過本宮!”
“他說……他說他的妹妹小腿上,也有這樣一塊疤,從那個(gè)角度看,絮娘子更像他的妹妹……”
“本宮的公主府是中邪了嗎?一輩子都逃不開云清絮的噩夢(mèng)了嗎?!”
長姝公主是怒火攻心才甩了絮娘子一巴掌的。
她抽完便后悔了,正要解釋時(shí),她的丈夫、她的夫君、她相許一生的良人,竟然用那樣冰冷如寒霜的眸光凝視著她,讓她陌生,讓她害怕,讓她恐懼!
直到那個(gè)時(shí)候,長姝公主才明白,縱然她使出萬般手段,在云清川的心里,她都閉不上他那個(gè)福薄的妹妹!
一時(shí)氣憤,她沒過腦子,說了許多難聽的話。
不曾想……
云清川竟然敢……
長姝公主痛苦又絕望的閉上雙眼,啞聲問道,“還有多久才到淶水鎮(zhèn)?”
……
百里之外,京城,養(yǎng)心殿內(nèi)。
連雍穿著太監(jiān)常服,混若無人的,悠哉游哉地在玄璟淵批改奏折的地方轉(zhuǎn)悠。
雙手背在身后,瀟灑如閑庭信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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