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,不就是一杯酒嗎?為何會(huì)有這么大的反應(yīng)?
她從前能喝上小半壺的,如今怎么……
等等。
手指,摸到了酒杯杯壁上的淺草紋。
心中一驚。
為什么是淺草紋的酒杯?她的酒杯不是蘭花紋嗎?
竇棠雁給她的藥,說是獨(dú)門熬制的,入口甘甜,藥效極強(qiáng),她都倒在了淺草紋的酒杯中,為了配合玄翼,另外找了一個(gè)蘭花紋的杯子,防止自己忙中出錯(cuò),混淆了酒水。
可……可……
“你換了杯子?”
云清絮咬牙切齒,雖是質(zhì)問的語氣,卻在藥物的作用下,尾音上翹,流露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嬌媚來。
玄翼見她這樣,耳尖泛紅,下意識地解釋,“絮兒,我……”
下一刻,卻反應(yīng)過來。
盯著手中蘭花紋的酒杯,眸光閃爍。
這酒里……有東西?
殿內(nèi)。
云清絮只覺得渾身發(fā)燙,無端的癢意像火一樣蔓延全身,呻吟的聲音似是要控制不住一樣,在喉間滾動(dòng),一不小心就要沖出來。
為了不讓自己在玄翼面前太過失態(tài),她指著那大開的院門,催促道。
“酒也喝了,你趕緊走吧。”
“我累了,要休息了。”
艱難起身,想走到里間去床榻上冷靜一下,可歪歪斜斜的身體,根本不受她的控制,腳被桌腿絆住,身體朝地上栽去——
“絮兒!”
玄翼面色驚變,直接踹開窗扇從窗戶口躍進(jìn)來,趕在她倒地之前,用身體做墊,將那嬌軟的身體,結(jié)結(jié)實(shí)實(shí)地抱在懷里。
“唔——”
他悶哼一聲,感受著懷中的炙熱,七分酒意七分醉意,看著云清絮面上的酡紅之色,心癢難耐。
云清絮慌慌張張的要躲,可燥熱的臉頰在接觸到他的掌心后,好似灼熱的夏日遇上了冰泉一樣,清涼舒適的感覺,蔓延全身,讓她控制不住地朝他身上貼緊,在他懷里輕顫不已。
“絮兒……”
玄翼吻上了她的唇,實(shí)在情難自禁。
重了怕傷到她,輕了又怕無法袒露自己的愛意。
只恨不得將她揉進(jìn)自己的身體里,讓她永遠(yuǎn)屬于他。
藥效上來,云清絮的神智已渾噩了,雙手攀附著男人的肩膀,低聲索求。
“玄翼……”
轟。
這樣的叫聲,讓玄翼的理智徹底崩塌,他猛地將她從地上抱起,朝內(nèi)間走去。
……
院外。
換了一身桃粉色羅裙的竇棠雁,來到了春意橫生的月門旁。
她沒有急著進(jìn)去,而是抬起袖子湊到鼻尖,聞了聞袖中清新甘甜的香氣,眼底閃過一抹得意之色。
這是她調(diào)配了三日的香料,她取名叫羅寰香。
是專門輔助閨房之樂的。
能讓男子在床第之間動(dòng)情,將這香料的味道銘記于心,每回聞到這香料,便會(huì)想起與他巫山云雨的女子來……
男人肉體上有多迷戀,心里便會(huì)有多愛。
只要給她一次機(jī)會(huì),她就能讓玄翼再也離不開她。
收回袖子,竇棠雁往下拽了拽脖子處的衣領(lǐng),露出了大片皎白的皮膚后,又將長發(fā)散開,烏云堆疊的如花一般嬌艷的五官,饒是月兒見了,也要?jiǎng)有摹?
她扭著腰,進(jìn)了院中,一眼便那被踹破的窗戶。
腳步頓住,眼底閃過驚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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