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李一飛?”楚光輝看著李一飛問。
李一飛點點頭,依舊坐在沙上,道:“找我有什么事?”
楚光輝說道:“你涉嫌跟一種設(shè)施勒索案有關(guān),請你到所里調(diào)查一下。”
“配合沒有問題,但是你手續(xù)呢?”
楚光輝哪有什么手續(xù),嚴長順打過電話來,他馬上就趕了過來,頓時皺了一下眉頭。
旁邊的一個年輕警察,馬上一瞪眼睛喝道:“讓你去配合調(diào)查,你就乖乖的配合,哪來那么多廢話?”
“沒有手續(xù),我拒絕配合。”李一飛的回答還是很平靜。
“我艸,你拽個屁,給我站起來?!蹦莻€年輕的警察一伸手就抓住了李一飛的肩膀,極為粗魯?shù)木拖氚牙钜伙w扯起來。
但是他的身體卻是突然一下子飛了起來,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,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,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音,然后身子又彈了一下,這才躺在了地上。
“你敢襲警?”楚光輝瞪大了眼睛,憤怒的大聲喝了一句。
另外兩個警察馬上一擁而上,兩人都是向李一飛撲來,只不過他們與第一個人同樣的下場,都是飛到了空中,然后又重重的砸在地上,哼哼唧唧的半天也爬不起來。
李一飛對于趙宮都沒有直接動手,但對警察反而是一點不客氣,因為他最反感的就是這些仗著自己手里有些權(quán)利,不去做正經(jīng)事,反而是為了一些人的私利而濫用公權(quán),所以對他們也是根本就不留情。
楚光輝往后猛退了兩步,警惕的說道:“你這是襲警,你知不知道,襲警可是重罪?”
“襲警?你們是警察?我怎么不知道?我即沒有看到你們帶我走的手續(xù),也沒有看到你們出示證件,我以為你們是一群打劫的呢?!崩钜伙w慢悠悠的問。
何方晴和米雪兒都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這個老公要是胡鬧起來,也真是挺有趣的。
楚光輝連忙一下子掏出了證件,大聲說道:“看到了吧,我是警察。”
李一飛笑瞇瞇的說道:“哦,你還真是警察,那又怎么樣?”
楚光輝仗著膽子喝道:“那你就是襲警,我現(xiàn)在就要拘捕你?!?
“襲警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襲警了?那三個傻x警察,哦,我還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警察,很可能是協(xié)警,你們警察一般有點事,就會找協(xié)警來頂杠的?!?
那三個警察總算是爬了起來,紛紛掏出了證件,惡狠狠的看著李一飛。
“哦,原來不是協(xié)警啊,還是真的警察。”
“那你還有什么話說,這襲警的重罪,你是逃不掉了?!北緛韥磉@里抓這三個人,明顯的是名不正不順,但是現(xiàn)在李一飛打了三個警察,這可就大有借口了。
“你說我襲警,那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襲擊他們了?我可是一直坐在這里的,手也沒動,腳也沒動,我什么時候襲擊他們了,是他們了羊癲瘋自己摔不去的,這關(guān)我毛事?!?
楚光輝頓時表情一滯,剛才他還真只是看到了這三個警察摔出去,但卻是完全沒有看到李一飛動手的。
“做為警察,做什么事情,最好還是講究點證據(jù)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以前那個年代了,你們警察說什么就是什么,沒有證據(jù),你要是敢亂來,這一身警服可就穿不住嘍。”
楚光輝突然轉(zhuǎn)過頭去,對趙宮他們喝道:“你們剛才看到他襲警了嗎?”
趙宮咧了一下嘴,道:“這位警官,我們可沒有看到,你離那么近,你要是看不到,我們哪里能看得到。”這個家伙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覺李一飛當(dāng)真是不好惹,更是不敢隨意得罪了,這時候倒是想先給李一飛買個好了,馬上又加了一句,道:“這位警官,帶著有羊癲瘋的手下來辦事,這可是不那么安全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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