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揚不是愣頭青,頓時明白了其中的利害。
在上面已經(jīng)對這事兒定性的情況下,他們?nèi)绻岢鲑|(zhì)疑,無論結(jié)果如何,這都是對公社以及縣級部門工作能力的否定。
不管是為了推脫責(zé)任,還是為了體現(xiàn)上級的權(quán)威,他們都會全力阻止給陳鋼定罪的。
“難道這事兒就這么算了?”
“不算又能咋樣?”
“姓陳的畢竟是有嫌疑的,難道我們連自己的質(zhì)疑都沒法提嗎?”周揚咬著牙說道。
“提了也沒用,侯三已經(jīng)死了,那兩個小嘍啰又一問三不知,根本牽扯不到陳家!”
隨后李豐年再次說道:“我這次過來也不是讓你追究陳家的責(zé)任的,而是告訴你,陳家很可能是幕后主使,你以后一定要注意點!”
“像昨天晚上你一個人都不帶就急匆匆的前往后山小廟,實在是太危險了,幸好只有侯三一個人,要是那家伙還有幫手,你該咋辦?”
周揚雖然對自己的戰(zhàn)斗力很有信心,但是他也知道岳父是擔(dān)心他,當(dāng)即虛心的說道:“爹,我記住了!”
“嗯,陳家父子不是什么好鳥,以后見了躲著點!”
“行!”
“另外閆家那個孩子那里你只管幫襯就行,不必避著人,誰有意見,你就說是我讓你去的!”李豐年道。
“嗯,我知道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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