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謙無意跟她客套,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,“舒海越呢,讓他趕緊出來,我找他有事!”
“你舒叔叔不在家,阿謙你要不要進來坐坐?”蘇文茵很熱情地伸手想將席謙拉進來坐,可席謙撇了她一眼,只見她頭發(fā)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,正一縷一縷地粘在額前,身上的睡衣扣子都上下扣錯,腳上的拖鞋也是兩只不一樣的。
這哪還看得出以往的光鮮亮麗,想到舒蕾以后也有可能像她媽這樣,席謙就惡心地想吐,因此毫不客氣地避開蘇文茵伸出來的手,后退幾步后重復道,“我是來找舒海越的,你讓他出來見我,我有重要的事要找他?!?
蘇文茵將席謙眼里的嫌棄看的清清楚楚,又聽他這語氣像是把自己當成了使喚的下人,頓時便收了熱情,冷淡地往屋里走,“我說了舒海越那個死胖子不在家,你要找他就給他打電話,我可不負責給你尋人?!?
“你!”席謙被蘇文茵這無視的態(tài)度氣到,手伸向口袋準備掏手機打電話,可是想到剛剛才摔壞的手機,頓時又有幾分底氣不足,“我沒帶手機,你拿手機給舒海越打個電話,問他在哪!”
“我為什么要聽你的,你爸媽難道沒告訴你,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態(tài)嗎?”蘇文茵嗤笑著重新窩回到宛如豬窩的沙發(fā),將門口繼續(xù)站著的席謙當空氣。
“好,很好!你給等著,老賤人!”席謙沒找到舒海越,還被蘇文茵給嘲諷,心里怒氣更甚,狠狠地將房門給關(guān)上,下樓后想找個商店給舒海越打電話,卻因為想不起舒海越的電話號碼而不得不放棄。
等他終于買到新手機,復制完手機卡,撥通舒海越電話時,已是半夜時分。
“你現(xiàn)在在哪兒?”滿心怒火的席謙惡狠狠地質(zhì)問舒海越,可電話那頭卻遲遲沒有回應,就在席謙忍不住快要放棄時,那邊才傳來一道顫顫的聲音,“我,我是舒先生請的護工,你是舒先生的家人嗎?請馬上來中心醫(yī)院骨科吧,舒先生傷的很嚴重?!?
中心醫(yī)院骨科?
席謙雙眼一瞇,舒海越他想搞什么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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