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女子坐在謝蛟璉身后的沙發(fā)上,“你難道不知道,謝銘要開公司了?而且他向總部提了出申請?!?
謝蛟璉眼神依舊注視著游戲,手也沒有停下來,“他開公司,很正常啊,誰說他不能自己開公司了,開了好啊,以后就不用和我搶集團(tuán)了?!?
“他自己開公司隨便他,但他是向總部提出申請,按照謝家傳統(tǒng),族內(nèi)有嫡子若另開辟疆土者,家族予以支持,現(xiàn)在他要是直接開公司,集團(tuán)是要出500億來支持的,并且不要他的任何股份,那可是500億,隨便就這么給他了!”
謝蛟璉嘴角輕輕一勾,流露出一抹不在意的淺笑,“我說,吳清雅女士,我的親媽,500億是那么隨便就能給的?他首先要經(jīng)過集團(tuán)內(nèi)17位元老中14位支持,而且,按照傳統(tǒng),他必須拿出驚世駭俗的古物,從未在市面上出現(xiàn)過的古物三件,這三件古物要被定為無價之寶,哪有那么容易,放心吧,吳清雅女士?!?
吳清雅撇撇嘴,“我告訴你啊,集團(tuán)的錢,他可不能拿走一分,他要的可是500億!500億!500億!”
“知道了,快回你房間吧,放心,古物三件,無價之寶,根本就沒有?!?
吳清雅瞟了一眼屏幕,“就知道打游戲!”
————
京城,儲秀宮。
“炭火何在?這屋內(nèi)何以依舊寒氣逼人,教人難以安寢。”薛貴妃輕裹錦繡被衾,卻依然抵不住周身侵襲的涼意,不禁微微顫抖,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與怒意。
小順子聞,面色微變,躬身細(xì)語,聲音里透著幾分無奈與謹(jǐn)慎:“娘娘息怒,陛下體恤國事,特命宮中上下節(jié)儉度日,這炭火便也需按例分配,每五日方得供應(yīng)一回。”
薛貴妃聞,秀眉緊蹙,眸中怒火中燒,她猛地一掀被褥,那華麗的織錦如同失色的流云,重重摔落在地,發(fā)出沉悶的聲響。
“豈有此理!本宮身為貴妃,位尊僅次于皇后,區(qū)區(qū)炭火,竟也需如此拮據(jù)相待?”
小順子見狀,心頭一緊,更是低眉順眼,不敢稍有辯駁。
薛貴妃忽覺一陣寒意自心底泛起,似冬日寒風(fēng)穿堂而過,不由自主地蜷縮起身子,手忙腳亂間撿起滑落的錦被,緊緊裹挾著自己,企圖驅(qū)散那份莫名的涼意與不安,“陛下,他當(dāng)真對本宮如此決絕,不顧往昔情分了嗎?”她的聲音里,藏著幾分難以置信,幾分哀怨。
小順子依舊不敢作聲。
薛貴妃喊道:“講!”
小順子低垂著頭,身形微顫,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,生怕觸怒了這位此刻正處于風(fēng)暴中心的貴妃娘娘,他雙膝跪地,額頭緊貼冰冷的地面,聲音顫抖卻清晰:“陛下有,望貴妃娘娘常懷感恩之心,銘記陛下之浩蕩恩澤。”
薛貴妃聽懂了,陛下的意思是她辦事不力,對她和她的母族極為不滿,這是懲罰。
“外面情況怎么樣?”
小順子立刻說道:“都在往豐涼郡趕,說是那里神女庇佑,福澤綿長,無病無災(zāi)!”
薛貴妃冷冷地說道:“去,告訴忠錦,就說玄陽王另立京都城!他明白怎么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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