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城外的戰(zhàn)斗還在持續(xù),龍度國這次主要的策略便是奇襲,利用鮮于侯爵和他帶來的一眾高手從內(nèi)部瓦解大夏的一切守備力量。
鮮于侯爵身為丹氣武夫,他只要鎮(zhèn)壓了方塵,其便能堂而皇之走進皇宮,去找大夏的皇帝談心。
如果事情按照這樣的發(fā)展,大夏京都用不著一兩個時辰就會被攻破,整座京都都將掌握在龍度手中。
只可惜,鮮于侯爵敗了,跟他一起來的御氣武夫也都死光,核心策略失效,外面的龍度騎兵也就沒那么難以對付。
大夏的守備軍力甚至能壓著他們打。
見遲遲得不到城內(nèi)回應(yīng),外面的龍度騎兵又被許戈等人刺殺了不少將領(lǐng),導(dǎo)致軍心有些潰散,一邊打一邊退,留下了諸多尸體。
方塵的神魂依然佇立于虛空之中,他正在一寸寸搜索著京都。
沒有血靈教修士,各方也都表現(xiàn)正常,看不出誰是內(nèi)奸,也看不出那些與血靈教修士勾結(jié)的家伙是否在這件事上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。
心念一動,方塵的神魂來到了皇宮。
御書房外站著一大群官員,正時不時聽著外面?zhèn)鱽淼囊坏赖澜輬?,心中不禁深深松了口氣?
而御書房里面,太子神情凝重,先用余光看了皇帝一眼,最后忍不住道:
“父皇,鮮于侯爵死在了許戈手中,不久前東南西北四大城門也出現(xiàn)了幾個神秘高手,許戈與黃四海也在其中,這些人極可能都是方塵的手下……”
“煜兒,你想說什么?”
皇帝看向太子,淡淡的道。
夏煜:“父皇,方塵這五年來看似修身養(yǎng)性,可暗中卻培養(yǎng)出這等強者,許戈甚至可以擊殺丹氣武夫,此子野心昭然若知啊!”
一旁的方塵笑了。
皇帝沉默了幾息,淡淡的道:“方府滿門忠烈,也是我朝開國功臣的后人,他們祖祖輩輩都在效命大夏,不曾有一次起過異心,你覺得方塵會造反?”
夏煜咬咬牙:“如若方塵不想造反,為何要藏著掖著?孩兒甚至認(rèn)為他這五年來,都不曾廢過修為,就連那雙瞎了的眼睛,可能也是假裝?!?
頓了頓,“父皇,就算方塵沒有這意思,他如今聲望漸漸回歸,今日過后,怕是要恢復(fù)到五年前的鼎盛時期。
曾經(jīng)的方黨在京都權(quán)勢滔天,在其戰(zhàn)敗三界山后才一一瓦解。
如若這些方黨起復(fù),方塵就算在朝內(nèi)沒有一官半職,不掌半點兵權(quán),也將成氣候,威脅到我們大夏的根基!”
“你說的有點道理,不過以他的修為,父皇動不了他,如今朝堂上有許多人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朕去動他。
李國柱便是其一,更別說還有老五,姜玉樹等人?!?
皇帝淡笑道:“你是怕方塵接回你三弟,影響到你太子之位,所以你才這般著急希望朕對他下手?”
夏煜微微一驚,連忙低下頭跪伏在地:“孩兒不敢,如若三弟能回到大夏,孩兒高興還來不及!”
“退下吧,順便告訴外面那些家伙,讓他們都回去睡覺,明早上朝再議?!?
皇帝揉了揉太陽穴,淡淡的道。
夏煜不敢再開口,恭謹(jǐn)?shù)耐顺鲇鶗?,隨后告知外面大臣皇帝讓他們早點回去睡覺。
“太子,龍度攻城我等怎么能睡的著啊?!?
有臣子苦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