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他找到小姐,小姐一直都不肯接納他,他被逼急了,會對小姐做出什么事情來都說不定。
肖氏被林忠這么一說,心里也沒有了底,遲疑的吐出幾個字:應該不會吧!
但愿不會!林忠呼出一口氣,目送院子外面已經解了馬匹,直徑離去的催寄懷。
娘,忠叔,依我看,你們的擔心都是多余的,有宴王姐夫在,催大公子才傷害不了姐姐。林潮生鼓著小臉,談到楚宴曄時雙眼都在冒星星,就是個十足的姐夫控。
林忠跟肖氏聞無奈地對視一眼,此時倒是統(tǒng)一了意見。
他們都認為林云汐跟楚宴曄都已經成為了過去,畢竟和離書已經給了,堂堂一個王爺豈會吃回頭草,而且這根草還懷著其他人的孩子。
最為重要的是,楚宴曄在楚國,林云汐要去的是陳國,從此山高路遠,想要見面恐怕只是癡人說夢。
十日后,臨水鎮(zhèn)。
臨水鎮(zhèn)四面環(huán)海,是通往各國的必經之地。
臨水鎮(zhèn)第一酒樓包廂,一襲玄衣長相絕艷的男人面無表情地端坐在輪椅上。
他身形消瘦,似一陣風就能吹走,明明孱弱,可目光所及之處卻偏偏皆是陰寒,讓人望而生畏,直覺不好招惹。
坐在玄衣男人對面的紅衣男人,恰好相反,五官生得同樣極為精致,可卻偏向妖孽,尤其是身上的那件松松垮垮的紅衣裳,跟他的氣質如出一轍。
坐姿更是隨意,全身上下像是沒有骨頭似的靠坐在椅子上,二郎腿翹起跟他手上的扇子一起,有節(jié)奏地拍打著,勾起的唇角就一直沒有落下過。
兩個人待在同一個房間,一個像冬天,一個像夏天,性格迵然不同卻能互不打擾和諧地相處。
不知過了多久,關緊的包廂門從外被人推開,兩個裝著黑色勁裝的男人出現(xiàn)在包廂里,兩個男人一個看起來憨憨的,一個長相清秀一張臉沒什么表情同樣看起來氣質偏冷,不好相處。
兩人進來后,憨憨地男人只是無聲的行了禮就退到了一側,那名氣質偏冷地男人卻是直接朝坐輪椅的男人跪了下去,行了叩拜大禮。
玄明見過主子!
起來!楚宴曄瞥向他,眼里沒有情緒。ww.x8.nēt
玄明站起來,那張原本面癱的臉卻是有了情緒變化,眼里甚至積載起了淚花,強忍哽咽激動地道。
這么多年過去,玄明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(xiàn)在主子身邊了,玄明等了這一天已經整整等了將近十年。
玄明是楚宴曄早培養(yǎng)出來,一直放在暗處的一步棋。
或許人都是矛盾的,身染重病,活不久的楚宴曄曾經一面求死,一面又一直在培養(yǎng)自己的勢力。
或許潛意識中,他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回楚國報仇,太上皇這次只是推了他一把。
就算是沒有陳煜刺殺,時間一到楚宴曄應該同樣也回楚國。
這些年辛苦你了!楚宴曄點頭。
玄明就興奮地深吸了一口氣,平復心情過后,才變得正經嚴謹起來,稟報說道。
主子,您這次對外用的是揚帆會長的身份,去陳國是臨時過去為了洽談一筆生意,屬下已經聯(lián)系上了歐陽家的五公子,我們今天下午就乘坐歐陽家的大船一起前往陳國!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