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實直接驅(qū)車離開。
我從后視鏡看見,許老太爺?shù)墓髯佣汲榈搅嗽S德昶的頭上!
我只是心頭微嘆,老父偏愛小女兒,這的確也是人之常情。
可明擺著如果女兒殺人放火,那還是不能再過溺愛。
否則的話,帶來的不會是半點兒好的結(jié)果,那背后會讓其他人家破人亡!
畢竟死倒索命不會有假,許冉害人已經(jīng)板上釘釘。
許老太爺還要維護,也就像是慈母多敗兒一樣。
可想而知,許冉的害人之心,恐怕也是她身為這偌大一個家族小姐,再加上被溺愛的天不怕地不怕所形成。
當(dāng)然,李永輝死纏爛打,落得這個結(jié)果,也有幾分咎由自取。
只能說是,每個人做每件事,都必定有其報應(yīng)。
約莫四點半的時候,王實將我們送到開陽市的市區(qū)。
在劉文三的要求下,到了一家銀行,王實才停車放我們下去。
王實離開的時候,還恭敬地下車給我們鞠躬。
我這才明白,劉文三是要帶我來存錢!
許德昶一共給了兩百五十萬!
劉文三先給了我一百五十萬的皮箱,說那是我點墓得來的,這錢是我一個人所有,他們不能分。
剩下那一百萬,他則是分了三份,陳瞎子十萬,我和劉文三一人四十五萬。
當(dāng)時我就有點兒覺得,是不是給陳瞎子的錢太少了?
并且我也直接就提出來了。
結(jié)果劉文三還沒說話,陳瞎子就告訴我給的不少,按照行規(guī),十中取一也就是開陰路的規(guī)矩。
既然陳瞎子沒有意見,那我也沒別的說頭。
我心情也格外喜悅!
這兩天的緊張,壓抑,瞬間都消散了不少!
這筆錢到我手里頭,可是一百九十萬的巨款!
我買房妥妥的夠了!
陳瞎子拿錢之后,也表示要先回去一趟,離家兩天了,還有點兒不放心。
最后他走之前,還提醒了我一句,讓我別忘了斷陰之日要近了。
他可能來不及在那之前找到修朝陽宅地方,就會先跟我去小柳村辦事。
我心頭也略有兩分微跳。
不過算了一下時間,距離我爸?jǐn)嚓幰策€有半個月,還是不短。
我也理解,陳瞎子辦事嚴(yán)謹(jǐn),他提醒我也很有道理。
我不可能不做任何準(zhǔn)備就直接回去!
當(dāng)然,我也很想知道,我奶奶有沒有查到一些事情,或者說,她已經(jīng)找到了害死我爸的兇手?!
在銀行存了錢,我問劉文三為啥不去農(nóng)行了?
劉文三就瞪了我一眼,說讓我別提農(nóng)行的事情,這日子還讓不讓他過了?
我一下子才反應(yīng)過來,劉文三可沒少拈花惹草……
開戶存錢,掂量著薄薄的銀行卡,我心里頭喜悅難以自禁。
要是讓奶奶知道,我賺了這么多錢,她肯定也很高興!
我正尋思著,要不要今天先不回柳河村,等明天白天,去城里頭看套房子,合適的話直接入手。
劉文三卻接了一個電話,說了沒兩句,他就掛斷了。
然后他就笑呵呵地和我說了句:“十六,今兒咱們財源廣進不說,還有人請吃飯。”
“內(nèi)陽市最貴的上京酒樓,走吧,今晚不用回村了?!蔽毅读艘幌?。
這就才多大會兒,劉文三就又有新買賣了?
當(dāng)然,我沒有矯情地說累,能有機會賺錢就趕緊賺!
財也是有氣運的,有時候來了,接二連三!
一旦走了,也有可能一年半載青黃不接。
跟著劉文三在路邊打車,再到上京酒樓。
上京是開陽市最貴的酒樓,倒不是張口就來。
整個酒樓外面都是仿古的木樓建筑,入口的中間還有一條銅制的大龍,從里往外延展!
劉文三帶著我到了三樓,靠著欄桿的一個單獨卡座。
我一眼就看見了一個體態(tài)胖碩,笑容滿面的胖子。
這不是周廠長嗎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