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想清楚了金神七殺的布置,我也有精力來思索吳戊的目的了。
傷我和柳昱咒,甚至是想我們死,至少直接看來,對他是有百害而無一利,殺了我們,他在此地也是個無頭蒼蠅。
更遑論萬一失敗了,他還承受不起后果。
這樣一來,他動手,必定就要有充分的理由,要將我們甩下,或者是他發(fā)現(xiàn)什么……
甚至,他覺得他已經(jīng)知曉這地方的秘密,從而覺得,可以不需要我們了?!
我微瞇起眼睛,陷入沉思:這最后一個猜測看似難以令人置信,可實(shí)則卻有極大的可能性!
回想起當(dāng)初吳戊和我聊天,想要我來這里的時候,他就說過兩次不同的話。
第一次在他家,他揭穿內(nèi)陽市風(fēng)水局隱秘的時候提起的,是他周游的時候,無意間聽說的金神七殺。
可之后我去找他,商議出發(fā)時間的時候,他卻告訴我,他是從他師父身上得知的消息,并且他師父多年前進(jìn)入這里,杳無音訊。
問題就是出在了這里!
當(dāng)時吳戊提起他的師父,我甚至還聯(lián)想了蔣盤,只不過他們的年歲對不上。
吳戊的師父若是另一個人的話,那么,那人真的死在這里了么?
還是說,他也出去了,并且有這里的信息?
我想到這里的時候,心頭突地一跳,瞳孔緊縮了起來。
同樣,我又想到了那個將蔣盤背出去的人……
只不過這想法,都是假設(shè)。
另外,不管那人是不是吳戊的師父,我們走的這條道是我們自己開鑿出來的,不可能有其他人走過。
至少現(xiàn)在可以推斷,吳戊對于金神七殺必定有了解,而且他的了解,足夠讓他甩開我和柳昱咒,獨(dú)自一人行動……
而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,吳戊自己不開口,我們也不可能猜到。
思緒落定,我將我的分析和柳昱咒說了一遍。
柳昱咒沉默良久后,說道:“再碰面,我不會給他跑掉的機(jī)會?!?
我吐了口濁氣,并沒有繼續(xù)這個話題,而是又和柳昱咒講了我對金神七殺的分析。
并且告訴柳昱咒,如果我推演得沒錯,等會兒我們會到一個地方,那里有可能是這兒的核心,但是金井卻不在那里。
我們還要面對七選一的局面,只有正確的那一條路能找到金井,如果走錯了,恐怕就是致命的兇險。
柳昱咒的雙目頓時一凝,沉聲道:“你向來都不會選錯,不是么?”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