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行了!”沈序洲面具下黑沉沉的眸子看向謝時容,很是十分嫌棄謝時容話多,“去安頓你的行李吧!別在這里礙眼!”
“嘚嘞!”謝時容站起身,對著沈序洲敷衍一拱手,又笑盈盈望著宋南姝,“夫人,那時容便先下去安頓行李,下午再來向夫人稟報時容手中賬目。”
“迎夏,你賠謝公子去看看,看謝公子有什么需要的,帶人去幫忙安置。”宋南姝側(cè)頭對迎夏說。
“是!”迎夏應(yīng)聲帶著謝時容一起離開。
宋南姝這才笑著開口:“夫君和這位謝公子的關(guān)系看起來很不錯。”
這幾日,宋南姝被沈序洲纏著喊夫君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說的十分順口了。
沈序洲聽著這聲夫君,面具之下的唇角忍不住翹起:“謝時容,是一個可以信任之人?!?
“我明白了?!彼文湘c了點頭。
沈序洲和謝時容的關(guān)系應(yīng)該很不錯,雖然謝時容說了讓她隨意使喚,但……她得將謝時容當(dāng)沈序洲的客卿和朋友來對待。
看著宋南姝端起茶杯若有所思的模樣,沈序洲便知道宋南姝這是又多想了。
“對待謝時容不必太客氣,那個家伙……最會蹬鼻子上臉?!鄙蛐蛑拚Z聲中帶著幾分愉悅的笑意,“你盡管用他,但凡是你的命令,他不敢不照辦,而且……你越用他,他越高興,覺得你沒把他當(dāng)做外人?!?
她笑著點頭:“夫君放心,我都記下了?!?
如今宋南姝一口一個夫君,即便沈序洲知道宋南姝沒有走心,但聽著心中依舊歡喜。
“不信?”沈序洲看到宋南姝這樣子,就知道宋南姝這是嘴上答應(yīng),心里還指不定想著怎么把這個和她關(guān)系不錯的謝時容供起來。
正搖晃團扇的宋南姝轉(zhuǎn)頭望著沈序洲:“夫君說什么?”
“你不信謝時容那個家伙,是你越用他……他越高興,心里想著怎么把謝時容供起來!”沈序洲笑著道。
宋南姝定定望著沈序洲,總覺得……沈序洲怎么好像很了解她似的,每次都能說出她心中所想。
見宋南姝原本正在扇扇子的動作頓住,他笑道:“要不要試一試?”
“試?”宋南姝身子往沈序洲方向湊了湊,低聲詢問,“怎么試?”
看著宋南姝那雙撲閃著纖長眼睫的眸子,沈序洲身側(cè)的手微微收緊,開口:“等一會兒他安頓好,肯定要跟著迎夏一同過來,然后問你他能做什么,你若是不給他安排事情做,他一定會情緒低落離開,你這個時候叫住他,給他安排,他便會很高興?!?
宋南姝想了想,又問:“既然是賭,那就要有彩頭,夫君想賭什么?”
賭什么?
沈序洲看向宋南姝:“娘子想賭什么?”
“若是……夫君輸了,今夜便別再我眼睛上蒙絲帶了!若是我輸了,可以隨夫君提一個要求?!彼文湘蛐蛑薜难?,話說完心跳的速度有些快。
宋南姝要是猜的不錯,那個謝時容定然是見過沈序洲真容的。
既然,作為朋友都能看到沈序洲的真面目,她這個做妻子的……沒有道理成親這么多天了,還沒見過。
她希望日后能與沈序洲好好過日子,做真夫妻,便也希望沈序洲能對她多一些信任。
她總覺得,能以真面目坦誠相對,便是兩個人信任的開始。
沈序洲看了宋南姝片刻,手指屈起輕輕在桌面上叩了一下,應(yīng)下:“好!夫人有興致賭……為夫自然不能掃興,你我夫妻就在這里坐著等!不出半個時辰……謝時容定然會過來討任務(wù)?!?
等倒是可以,可總不能干巴巴在這里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