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死!”我暗罵一聲,再次扣動扳機,卻只打飛了他頭頂?shù)拿弊印?
我從沒用過槍,槍法糟糕也就很正常!
葛衛(wèi)東的槍法顯然更勝一籌,子彈擦著我的耳畔飛過,帶起一陣灼熱的風(fēng),仿佛死神的鐮刀在我耳邊劃過,耳垂瞬間傳來火辣辣的疼痛。
再這樣對峙下去,我只會陷入絕境。
于是,我急忙將手槍塞回白盈盈手中,試圖制造出自相殘殺的假象,隨后閃身躲進書房,瞬間遁入財戒中。
“白盈盈,你竟然還沒死?還想偷襲我?”葛衛(wèi)東的聲音從外面?zhèn)鱽?,充滿了濃濃的恨意,“你做夢呢,我就和你耗著,看你有多少血可以流?”
他躲在車后,遲遲不肯露面。
我通過靈線觀察著外面的動靜,心中充滿了疑惑:他為何不懷疑還有第三人?難道這是他精心設(shè)下的圈套?
此刻的每一秒等待,都像有無數(shù)螞蟻在啃噬著我的心臟。
然而,令我意外的是,葛衛(wèi)東突然打開車門,發(fā)動引擎,悍馬車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。
揚起的沙塵彌漫在空中,模糊了我的視線。
我望著遠去的車影,咬牙切齒地暗罵:“靠,竟然不進來察看?難道有把握白盈盈會死?還是認(rèn)定有第三人,擔(dān)心中埋伏?”
我心中的不安與疑惑如同翻滾的烏云,揮之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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