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初棠居高臨下地看著還算清醒的高氏和祁靜瑤。
“我有解藥,五百兩一顆,要嗎?”
祁靜瑤有氣無力地反問道:“都是一家人,你竟然要銀子?”
葉初棠看著祁靜瑤額頭還沒好全的傷,嗤笑一聲。
“你的臉皮得有多厚,才能說出這話?別忘了流放前夜,你做過什么?”
祁靜瑤死鴨子嘴硬,“我都以死證清白了,你要如何?”
“那就別買解藥,等死吧?!?
這話讓祁靜瑤慌了神,連忙說道:“買,我買!”
她爬到蘇姨娘身邊,從腰帶的暗袋里拿出所有銀票。
數(shù)了數(shù),差不多八百兩,不夠買兩粒解藥。
她盯著為數(shù)不多的銀票,一臉尷尬。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和我娘只有這么多?!?
葉初棠接過銀票,“解藥我先給你們,剩下的二百兩銀子,以后就用干活來還?!?
祁靜瑤感覺被羞辱了,卻不敢反駁。
她怕死。
于是咬著唇,艱難地吐出一個“好”字。
葉初棠倒出兩顆解藥,遞給祁靜瑤。
高姨娘見祁靜瑤服下解藥后,蒼白的臉很快就有了絲絲血色。
她連忙說道:“夫人,我要買兩顆解藥?!?
家里人雖然為了避嫌,沒有去十里亭送親。
卻在她出門采買的時候,偷偷給了她三千兩的銀票。
足夠她在流放路上吃香喝辣。
所以,高姨娘很爽快地拿出一千兩,換了兩粒解藥。
葉初棠又去了趙家的地盤,開門見山。
“五百兩一顆解藥,要嗎?”
不是她圣母心,而是馬蜂的毒不是急性的,短時間要不了人的命。
官差有足夠的時間請大夫救他們。
她不過是利用大家的恐懼,撈油水罷了。